苏砚洗完澡跑进了书房,掀开无名刀谱,逐字逐句的阅读,将注解和招式牢记于心。当回到卧室时,都已经子时了。
赵玉岚还没休息,打趣道:“许久没见夫君这般用功了。”
“夫人,休息时间不要讨论其他事。”
苏砚吹灭了蜡烛,欢快的笑声随之响起。
一日一夜。
天蒙蒙亮,苏砚便起来了。
小燕儿和苗家姐妹起的比他还早,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苏砚来到前院时,满脸怨气的残柳顶着两个黑眼圈,秦伯正在和二愣聊天。
“苏砚,这是你的家丁?他的拳法是你教的?”
苏砚如实道:“秦伯,二愣是我过命的兄弟。他的拳法是我偶然所得,不过二愣练了好像没有效果。”
秦伯直截了当的道:“我想给我的故友找位传人,想收他当半个徒弟。”
“二愣,快点给秦伯磕头。”
苏砚满脸激动,秦伯实力深不可测,他的故友肯定也非凡人。
二愣成为武者,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师父。”
二愣跪在磕头,撞的石板砰砰作响。
“你不算我的徒弟,不用喊我师父,以后喊秦伯便是。”
秦伯摆了摆手,“苏砚,把你的拳法练一遍。”
苏砚当即打起了烈阳拳,七遍过后,躁动的气血重归平静,额头上的汗珠也消失无踪。
秦伯问残柳,“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残柳不屑道:“不过是门儿淬体的功夫罢了。”
“废话!”
秦伯好像在故意打击残柳,“苏砚,你这套拳法打的太满了,用最快的速度打一遍。”
苏砚担忧道:“秦伯,我之前多打了一遍,险些压制不住躁动的气血。”
秦伯说着给自己倒了碗酒,“经脉不通,自然躁动。我帮你看着,出不了事。”
苏砚点了头,烈阳拳打的虎虎生风,出拳时的厉啸在院内回荡。躁动的气血好似脱缰的野马,在体内四处乱窜,脸也变成了青紫色。
“不要停,木棒丢到哪里,你就打哪里。”
秦伯说着将木棍丢了出去。
苏砚强忍剧痛,辗转腾挪,随着一块儿碗口粗的原木被蛮力打碎,躁动的气血骤然恢复平静,整个人也变得神采奕奕。
“秦伯,我感觉我的力量更大了,我好像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