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翻译说话太犀利了!不愧是我们的扛把子!
阿礼,咱这唯一的小心眼还没回消息,看来要你私信解释咯!
看着同事们不断地拜高踩低,我心中五味杂陈。
因为这些人里有一半都是我的徒弟,当初满口师傅喊得有多亲热,现在就有多不近人情。
谁让阮棠是翻译组的组长,而齐云礼是她身边的红人。
我这个为了阮棠跟父母决裂的丈夫,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没脑子的软柿子。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退出了微信,不想被他们坏了心情。
哪知道,刚放下手机,阮棠电话又打进来了,我接通电话,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狂吸了口气,似乎压着怒气:
顾时言,你现在立马去写英语和伊国语的和平演讲稿。阿礼明天就要用了!写的好念一点,别整那些拗口的词,听见了吗
她语气毋庸拒绝,就像在命令一条狗,我瞬间火冒三丈。
这次去伊国除了进行维和演讲,还要配合多个国家的人道主义救助队和当地人沟通。就齐云礼那半吊子英语的水平根本胜任不了。
但齐云礼想要这种经历当跳板评职称,所以求着阮棠非要去。
阮棠一心扑在他身上,没经过讨论就直接指派了齐云礼。
现在临近出发他连演讲稿都没写,火烧眉毛了想起找我擦屁股了,真是不要脸!
原来不是老家有急事,而是发现自己能力太水,要露馅啊。
阮棠自己带着闯祸的小情人去乡下当孙子,让我在这写稿,没门!
喂,听见没有你先发给我看一遍!没问题再给阿礼。
阮棠语气不耐烦,我冷笑一声,直接拒绝:
别人的稿子我不写,齐云礼不会写的话你可以帮他写啊,反正他过试用期你没少出力,他评职称你帮一帮怎么了
阮大组长,没事我挂了。
不等挂断电话,顾时言暴怒的声音几乎撕裂我的耳膜:
你挂电话试试!顾时言,我最近给你脸是不是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