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书困意上来了。身子软绵绵地窝在阮文东的背上:“你的背真宽,真舒服,从来没有人这么背过我的。”
她湿了眼眶,沉沉地睡过去了。
阮文东托着李金书,慢慢地走着。
到了村委会提前安排的屋子,他把李金书放到了炕上。
才一放下,李金书就醒了。
眯着眼笑看着阮文东。
“你是阮文东吗?”李金书醉眼迷离,歪着脑袋看阮文东。
“我是。”阮文东扶了一下李金书,怕她摔倒。
两个人凑得很近,彼此气息交融。
李金书点了点阮文东的鼻尖:“你长得真好看啊。”
她咬了下嘴唇:“我要是亲你,算是为老不尊吗?”
阮文东的喉结滚动:“不算。”
李金书梦里梦见阮文东凑上去亲了她。
她老脸一红,还摸到了阮文东的腹肌。
这么大岁数,做一个旖旎的春梦,羞耻也就羞耻吧。
李金书一开始睡得不安稳,她一开始觉得自己的脚踝火辣辣的,再后来又梦见有人捏着她的脚踝揉搓,冰冰凉凉的,还有一股药香。
很奇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有点痛,也有点舒服。
李金书后半夜睡得很安稳,睡了一个沉沉的觉。
再醒来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土炕上,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衣裳,只是上面搭着一条薄被,脚上的袜子脱了。
她只记得从董村长家离开,半路上好像崴了脚,后面的事就没什么印象了。
崴脚还把脑袋崴坏了?
李金书正胡思乱想间听见外面传来了谈话声。
“阮局,昨天睡得怎么样?”董月和笑呵呵地提着篮子递给阮文东:“这是家里那口子做的早饭,你们凑合吃点。”
“谢谢。”阮文东说话带了一点鼻音。
“是不是吹倒了,我们山里的风有点硬。”董月和关心地问。
阮文东昨天给李金书搓完心里燥得难受,冲了个冷水澡,早晨起来就有一点不太舒服:“没事,不碍事。”
“我听田发瑞说你昨天去他家地窖找冰块了和草药了,是哪不舒服了?”董月和小心地问着。
阮文东以为李金书还没起来,小声道:“我朋友的脚崴了一下,我帮她拿的。”
“我们这的路确实不好走,很容易崴脚的。”董月和不知道阮文东的心思,声调不低:“你这次来多留几天,我让你婶子多给你做些好吃的。”
“不了,我母亲身上也不舒服,还有孩子。”阮文东推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