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不能来。
算怎么回事啊。
“再议吧。”她说完这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怕说的多了,说了不该说的,怕关系再进一步,然后不好掰扯。
两人之间重新陷入沉默。
“李金书。”阮文东开着车忽然叫了一声。
“啊!”李金书正胡思乱想。
“我们试试吧。”阮文东语气柔和。
李金书吓得脸色一白。
内心组织了半天语言。
“你说是外贸服装的事吧?我和陈厂说了,一切听组织安排。”李金书不接这个话茬。
阮文东表情严肃,抬手轻拍了下方向盘,下颚紧绷。
半晌开口。
“昨天夜里,你亲了我。”阮文东压着火开了口:“这算什么?”
“我喝多了。”李金书急着辩白:“而且是,是你亲了我。”
“呵。”李金书说完,脑瓜子嗡嗡的。
不对,她不是打定主意咬死不认吗。
她被阮文东套路了。
“我喝多了,撒酒疯,但是你没喝多,所以这件事我们都有错误,我们就对彼此都别追究了,你看行吗?阮局。”李金书的语气里几分威胁。
“你觉得这是个错误?”阮文东被气笑了,踩了刹车,熄了火。
“是错误。”李金书心里如有擂鼓,她和阮文东对视,才看见他的嘴唇真的破了。
要命,是她咬的。
“我不觉得是错误。”阮文东神情严肃。
他倾身对着李金书问:“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
“我是喝多了才那样的,当然不……”李金书的不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起身过来的阮文东用唇堵住了嘴。
她骇得睁大眼,使劲地推搡了一把,奈何敌不过阮文东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