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那可笑的仪式。
他像一个瘾君子一样,沉溺在自残带来的痛苦和虚幻的希望之中。
我受邀参加了一个极具影响力的国际玄学与心理学高峰论坛。
顾言诚也作为商界精英代表出席了这次论坛,他全程陪伴在我身边,目光中充满了骄傲与爱意。
江川也通过街边橱窗里的电视,看到了这一幕。
我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那么的幸福。
而他自己,却像一条肮脏的流浪狗,蜷缩在阴暗的角落。
靠自残来祈求那虚无缥缈的怜悯。
巨大的反差和强烈的刺激,让江川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冲向那块播放着新闻的橱窗玻璃,用拳头狠狠地砸着。
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啊!你回来好不好!
他嘶吼着,哭喊着,声音凄厉而绝望。
他的怪异步行很快引来了路人的围观和保安的驱赶。
在拉扯中,他因为身体极度虚弱,又加上情绪激动,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家精神病院的病房里。
手脚被束缚带固定在病床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医生告诉他,他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精神高度紧张以及有严重的自残行为,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需要接受强制治疗。
江川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他所有的努力和牺牲,都只是一场徒劳的挣扎,一个可悲的笑话。
我早已将他从生命中彻底抹去,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他,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