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之子谢泉,正一脸疼惜地站在他们身边。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与我这里的死寂形成一砚宁晃晃的分割线。
温砚宁看见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化为警惕和厌恶。
她放下孩子后快步走来,像看到贼一样盯着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警告你,离我儿子远一点!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威胁。
我抬起头,脸上全是已经干掉的泪痕。
温砚宁,悦悦死了!我们的女儿死了!我的声音沙哑得很。
一激动,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
宋景行,你闹够了没有
为了博取我的同情,你现在连自己的女儿都拿来诅咒
你以为哭成这样,我就会心软吗
谢泉走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随即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说:
景行哥,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也不能拿孩子开这种玩笑啊,这多不吉利啊。
我笑了,笑得眼泪从干涩的眼眶里滚落。
我们的女儿死了,她却在这里哄一个私生子。
她还以为我在骗她。
心里的怒火瞬间升起,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
抓着温砚宁就往太平间的方向去。
宋景行!你疯了!
我停下来,双眼猩红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