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先生,请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
放开我!我是她丈夫!那是我孩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保安的束缚。
可是,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像拖垃圾一样,把我拖出了医院大门,扔在了冰冷的马路边上。
我躺在地上,看着医院高耸的大楼,听着里面传来的喧嚣声,心中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我失败了。
我的第四个孩子,也没了。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争吵,不再乞求。
我变得沉默,顺从。
唐雨柔和池浩然以为我认命了。
他们在我面前,也越发地肆无忌惮。
他们不知道,我在黑暗中,已经磨好了我的刀。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
池浩然,一个无业游民,却总是穿着名牌,开着好车。
钱从哪里来
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唐雨柔的美容院。
我利用我物流公司调度主管的职务之便,开始调查美容院的进货和流水。
我认识一些跑运输的兄弟,他们帮我搞到了美容院的真实账本。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池浩然在两年时间里,以各种名目,从美容院的账上挪走了将近三百万。
我拿着一份赌场的欠款单复印件,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豹哥,城西最大的地下赌场老板。
池浩然欠了他五十多万。
我把池浩然挪用公款的证据,匿名发给了豹哥。
然后,我回家,等待好戏开场。
那天晚上,池浩然喝得醉醺醺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