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离,你老婆主动向你示好,怎么不领情啊?”龚天宝突然冒了一句。
“什么老婆?为期一年的合约妻子罢了!
再过个把月,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对于江恨离和陈小曼的特殊关系,龚天宝略有耳闻。
“何必呢?陈小曼和杨昆已彻底分手,你完全有机会啊。
还有,更重要的是,陈小曼并没有与杨昆发生过关系。
这年头,这么传统的女孩不多了。
而且,你老婆那长相,说百里挑一都是谦虚,千里挑一!倾国倾城啊!你舍得拱手让人?”
“天宝,你就别瞎操心了!”江恨离没好气地说。
车到县武警中队营区。
江恨离下了车。
周伟汇报:“江书记,李长明避重就轻,只交代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比如逢年过节收些烟酒之类的,对于关键问题,则闭口不谈。”
江恨离问:“有没有向他出示一些证据?”
周伟说:“没有,一开始我们只是让他自己交代。慢慢熬他。一旦他熬不住了,就会交代。”
江恨离眉头紧蹙:“李长明是老油条,又依仗有靠山,我们不出示部分证据,还以为只是吓唬他。
可以适时出示部分证据,但不全部出示,让他不清楚我们掌握了多少证据,还有多少牌没亮出来。
只要他心理防线崩溃,就会竹筒倒豆子,和盘托出。
周伟,你准备一下,我们稍后见见他。同时,让陈敬和赵立旺讯问王大富!”
周伟试探着说:“要不要对王大富施加些手段?”
江恨离略微犹豫了下,说:“你看着办,但不要留下印痕。”
周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关在讯问室,可不是来度假。
江恨离不禁想起,去年赵一楠猝死后,他被徐国阳关了三天三夜。
三天时间,已经是他能够扛住的极限。
虽然他身上没有伤痕,但那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迫,过程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