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了,你们自己玩吧。”黄光富指着前面,“那里有一个出口,一道小铁门通往地下车库。
门口有人看着,你就说出去,没人管你。
范金勇藏在身上的纽扣式针孔摄像头,正在偷拍。
赌场有两个马仔在来回巡视,但他们更像是在应付。
因为赌场从来没有被查过,他们非常松懈,一会抽支烟,一会看看手机。
有个穿吊带裙的女人,端着托盘,穿梭在赌场。
托盘里有红酒,有简餐,有饮料,不是免费,价格很贵。
反正在赌场,钱不是钱,而是草纸。
江恨离目测,赌场有六七十人。
黄光富已经在一张赌桌坐下。
这里有七八个人在玩两张牌的小牌九。
江恨离不赌博,但对牌九、炸金花的玩法了解一些。
亮牌时,庄家是两个红色的2,这牌已经很大。
黄光富却抓了更大的两个红色q。
只一小局,黄光富赢了几千块。
黄光富兴奋得朝江恨离和范金勇招手:“玩呗,手气来了,挡不住。赢了钱,去楼上泡妞,一次叫两个。”
范金勇说:“我们去其他桌玩炸金花。”
范金勇拉着江恨离走向另一张炸金花的牌桌,桌旁已经围了六个人,烟雾缭绕中,每个人的脸都显得有些模糊。
庄家是个颈部戴着拇指粗黄金项链的光头男人,在熟练发牌。
炸金花比的就是心理素质,并不是牌大就赢,因为彼此不知道抓的是什么牌。
六个人,有四个已经弃牌,其中一个人的牌还是顺子。
庄家稳如泰山,神情淡定。
最后一个对手不敢再跟着押注,弃牌。
他的牌是三张同花色的258。
庄家得意洋洋,亮出牌,是三张不是同色的散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