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为何阻拦?莫非真要袒护贾家,替他们抵赖众人的付出?”眼见二人出面,二叔公顿时皱眉,心中愤懑。多年来,他以调解矛盾自居,今日所为,本意为清除隐患,却未料竟遇阻力,不禁感慨,这四合院果然深藏意外。
这位二爷怎会答应呢?
你二人,一位曾是四合院的大管家,一位号称四合院的战神。可那又如何?那些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如今,一个威望尽失,一个断臂残疾,沦为人人唾弃的小偷。他们有何资格质疑二爷的想法?简直是不自量力,不知死活。
二爷冷眼盯着易忠海和傻柱说道:“易忠海,傻柱今日已非往日,能一手遮天之时。院中事务,应以院内众人利益为先,你们说话前务必要三思!”
二爷的话差点让傻柱和易忠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傻柱还好些,毕竟只是个没头脑的莽汉,听后心中虽不痛快,但也没多想。而易忠海却不同,他久经世故,向来自傲。怎能听不出二爷话中的讥讽与轻蔑?他易忠海在四合院多年,掌权时,阎埠贵敢在他面前多言?
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易忠海虽失势,脸面尽失,阎埠贵从三爷升到末位,甚至是唯一留存的管家。可这般语气对他说话,未免太过分了。难道他易忠海真的不在乎面子吗?真是小人得志!
,易忠海虽恨不得与阎埠贵理论一番,但还是强忍住了。日后有的是机会清算这笔账。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贾家的事。
于是,易忠海皱眉不满地说:“二爷,虽说贾家人确实欠了邻里不少钱,数目也不小。可你们一声不响就要人家卖房抵债,还赶他们出四合院,这说得过去吗?大家同住一院,不至于做得如此绝情吧?”
“你们这样做,跟旧社会那些靠催债逼得贫苦家庭倾家荡产的地主又有什么不同!”这老家伙显然不安好心。
竟然暗中给二爷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也不解释。
说他和旧社会里那些催债逼得贫苦家庭家破人亡的地主没什么差别。
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讲,要是传出去,别说让二爷继续担任院子的管事了,恐怕他自己都得挨批挨斗。
稍有不慎,连他的工作都要保不住。
想到这里,二爷气得脸色发青。
他立刻指着易忠海大声斥责:“易忠海!你这是胡言乱语!无端诬蔑我!信不信我要告你诽谤……求支持!”
二爷阎埠贵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多嘴的易忠海。
易忠海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指责他,不就是把他的脸搁在火上烤吗?
“易大爷,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净给人扣大帽子!”眼看易忠海向二爷发起攻击,秉持“敌人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一直视易大爷为死对头的许大茂当然也要帮二爷阎埠贵说话。
一开口便阴阳怪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