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来了?”
沈言昭也有些惊讶。
“我这是怕你受欺负,怎么不能来啊。”
沈相臣看见屋中只有沈言昭,没有那个讨人厌的江峰,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沈言昭的声音有些失望,她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
沈相臣也没做什么,陪她下了一盘棋后便从后窗户口离开了。
离开尚书府之前他还去看了眼江峰,见他喝得不省人事的样子,他气不过将地上剩下半瓶酒全都倒进了他的口中。
第二日早上,还是石三去找江峰有事的时候才发现他醉倒在地,过了一夜还没醒。
他急忙让人去煮了解酒药。
本想立刻就上前将江峰叫醒,可突然想起了之前江峰鬼鬼祟祟,连他都避着的事。
他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翻了起来。
一封圣旨被放在了江峰床边的花瓶中,花瓶里塞满了假花,若不是他将所有的假花都倒了出来,他还不一定能看见里面藏着的圣旨。
“呃!”
江峰哼唧了一声,石三立刻将东西复位,等着下回有机会在回来查看。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他没有立刻从屋里出去,而是来到了江峰身边试图将他叫醒。
“嗯?怎么了?”
江峰被晃着的难受,艰难的睁开眼睛。
没等他自己坐起来,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呕吐物沾满了石三的衣服,他表面上装出关心江峰的样子,实际上嫌弃得都要抓狂了。
“来人,来人啊!”
石三的叫喊将外面的小厮引了进来。
见江峰如此狼狈的模样,一窝蜂涌了进来,给他擦身换衣服,还有人去请了大夫。
等将他收拾妥当,大夫来来了。
他摸着江峰的脉象,劝他以后少喝酒,并且多注重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