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武家的病秧子么?没想到你没死,你哥却先走一步。”
武淞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我哥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不像屯长你这个大炎的蛀虫!”
周伯庆不怒反笑,“至少我还活着,怎么也比死了的强!”
武淞心头升起一团怒火,冷冷地瞪了眼周伯庆,“要不是我不想让我哥的灵棚染血,今天必让你血溅当场!”
他伸手一指院门,“我武家不欢迎你!”
周伯庆摊手笑道:“用不着你赶我走,等我办完正事,我自会离开。”
武淞质问,“你能有什么正事?”
周伯庆一本正经道:“根据大炎律法,定远卫丧偶的女人,需在男人死后五日内上缴单身税,未及时缴纳者,将被送到军营为将士们洗衣做饭。”
武淞轻哼,“不就是一百文铜钱,我武淞出得起!”
“那是军屯村女人的价钱。”周伯庆冷笑一声,“我调查过潘紧莲,她乃大炎罪臣之女,被流放到定远卫,按律需上缴十两白银!”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
本以为潘紧莲是定远卫的富家女,没想到竟然是罪臣之女。
还有十两白银的单身税,军屯村全村全年的收成都不到一两,他们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武家怎么可能掏得起?
武淞眉头紧皱,没成想大哥武治竟然娶了个罪臣之女回来,单身税还高得离谱!
周伯庆扫视了一圈,撇了撇嘴,“你武家所有家当算在一起,也凑不出一两。”
“倒不如我来出这个钱,让你嫂子去我家陪我一年,等我玩够了,你嫂子在另寻婚嫁!”
话音一落,整个武家小院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周围村民心中气愤,单身税还有五天期限,可你周伯庆竟然在武家大郎死亡当天前来收取,还羞辱武家寡妇,简直没把武家当人!
可他们看到周伯庆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没一个敢挺身而出。
武淞气的是三尸神暴跳,怒火从脚底跟直冲天灵盖!
大哥武治尸骨未寒,周伯庆竟在大哥棺材前羞辱嫂子潘紧莲!
实在是过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武淞双拳紧握,肌肉快速绷紧,眼睛血红,杀气腾腾!
正在这时。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