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之把方星桐带到一家裁缝铺,道明来意之后,老裁缝立刻给厉砚之量尺寸。
方星桐则问他:“老先生,你这有纸笔吗?我想画一个样式,能不能让你帮忙做一下。”
“那得画得很细致,肩宽腰长都标出来,不是胡乱画画就可以的。”
“我知道。”方星桐十分肯定的点头。
“那你画吧。”老裁缝把纸笔尺子都交给方星桐。
趁着厉砚之量尺寸的空挡,方星桐对照着他开始画画。
厉砚之看她画得极为认真,也就没有出声打搅。
等画完之后,她把两个款式都拿给老裁缝看。
“差不多就要这个样式的,能做吗?”
“这么修身的款式以前都没有做过,看着倒是新奇。”裁缝端详。“领口要不要往上拉一点,遮住脖子?”
“不需要,照我画的做就行,大概几天能做好?”
“一个星期。”
“时间太久了。”方星桐摇头。
“三天,等做好后我就送厉家去,到时候哪里有问题再修改。”老裁缝虽然很欣赏方星桐的画工,但毕竟是没见过的东西,他不敢打包票。
“不需要修改。”她似乎对自己画的作品很有信心。
看到方星桐信心笃定的模样,厉砚之心又软了软。
她先预付了材料的钱,约好三天后可以拿西装,方星桐就和厉砚之先去厉家了。
厉砚之把车开进军属院,停在厉家大门口。
厉家比方家大,车子可以直接停进来,还有专人看守,安全系数也很高。
厉砚之把方星桐带进去,负责打扫的阿姨走过来轻声对他说:“司令正在见贵客,刚刚吩咐了不要去打扰。”
“有贵客?”方星桐出声,“那要不我改天再来。”
“没关系的,每天见爷爷的人都不少,待不了几分钟就会被他的暴脾气赶走,你跟我去客厅里稍微坐一会客人就走了。”
“哪有这么说自己爷爷的?”方星桐白他一眼。
厉砚之堂而皇之地说:“整个军属院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也就对你格外的宽容,换成别的女同志,早就已经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