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查看陷阱,又发现了两只野兔在里面蹬着短腿挣扎。
估计是刚刚黑熊闹出的动静太大,让这些小东西慌不择路掉入了自己的陷阱里。
“不错,今天也算是丰收了。”
陈凯旋欣喜道。
本来以为就带一只野鸡回去,没想到还能收获一些。
至少,接下来几天的肉食有着落了。
带着猎来的野味,陈凯旋离开了林子。
傍晚时分,陈凯旋终于回到了村子里。
此刻村子里很多房屋都升起了淡淡的炊烟,路过村子的时候,几人见陈凯旋破麻袋里装的鼓鼓囊囊的。
“我说陈叔啊,又让你打了那么多猎物呢?”
说话的人是陈凯旋的子侄辈人,虽然喊的好听,但是语气中酸溜溜的味道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要我说啊,咱这林子里的野味都要让他一个人打完了。”
“往后,我们上山去估计是啥也见不着了……”
“你要想吃可以自己去打啊?我又没拦着你。”
“再说了,这这个野鸡野兔身上又没刻你的名字,我打来吃怎么了?”
陈凯旋可不惯着这些人,一个个的游手好闲不说,还眼红别人过得好。
走至家门口日头斜照在自家的土墙上,却见门口几个散汉正晃着膀子在屋外头闲逛。
破草鞋在院子的地面上拖出刺啦声响。
刘诗诗正蹲在井边,他刚洗完衣服,水映出她鬓边新摘的野蔷薇,粉白花瓣衬得面容愈发娇俏。
“妹妹这身段,洗个衣裳都勾得人心慌。”
狗癞子歪靠在枣树上,油腻的发辫垂在胸前,眯起的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刘诗诗湿透的粗布裙衫。
他故意踢翻脚边竹筐,青蒜滚到李氏脚边,弯腰捡菜时手肘猛地擦过她肩头。
刘诗诗脸色骤变,抄起木杵横在胸前:“光天化日你们要干嘛,要是再不走,小心我报官。
。”
狗癞子可不管这些,突然扑来,枯瘦的手指直往她腰间抓去。刘诗诗旋身躲开,木杵狠狠砸在石磨上,惊起檐下栖息的麻雀。
“装什么贞洁烈女!”狗癞子步步紧逼。
“即便是官差来了,我也可以说是你这骚蹄子先勾引我的。”
“你说说看,官差是信我这个良民呢?还是信你这个罪臣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