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缴纳嫂嫂的单身税只剩下两天时间,早晚让周伯庆见识下他的赚钱实力!
武淞收好十两白银,快步走向他家的土地。
时值六月,黄金种植水稻的时期已经过去。
他在不着急杂交出亩产千斤的旱稻种子,根本就完不成跟钱夷光的赌约。
当钱夷光一个月下人不打紧,可一年少赚一千两白银,那可是天大的损失。
很快。
武淞走到他家土地旁。
他望着成片绿油油的粟米苗,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粟米在他的照顾下,生长的十分茁壮,比其他家种植的粟米高出一指,颜色更深更健康。
但粟米价格偏低,且产量很难能比肩水稻。
更何况他毕业设计就是杂交水稻,对杂交出亩产高的旱稻,他是胸有成竹。
武淞深吸一口气,抛下布包走到地头,蹲下来将一根茁壮的粟米苗连根拔起。
不算十分费力。
随后,他加快了拔苗的速度,一根根深绿色嫩苗在空中飞舞,美不胜收。
正当武淞卖力干活之际。
“谁在武家地里?”
黄鹂般清脆的女人声从武淞身后的树林中传来。
武淞停下了拔苗,转头看向声源处。
只见一个身穿灰布裙子,梳着单螺髻的少女,正面带急色的朝他跑来。
少女名叫周思思,比武淞小了两岁,跟武淞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虽说周思思是周家人,周伯庆的远方小妹,但与周伯庆不同,和武淞的关系十分亲密。
武淞嘴角勾起微笑,“思思,你慢点跑,是我武淞!”
周思思忽闪着又黑又大的眼睛看向武淞,长舒了一口气,速度慢了下来。
“原来是淞哥,我还以为是我堂哥祸害你家地呢!”
“周伯庆不敢!”武淞轻笑道:“是我在拔我家的粟米苗。”
周思思一怔,看着武淞脚底下成片被拔出的粟米苗,脸上浮起疑惑和惋惜。
“你家粟米长得这么好,你怎么给拔了?”
武淞微微一笑,“我打算种旱稻,粟米苗碍事。”
他朝周思思招了招手,“你来的正好,来跟我一起拔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