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齐刷刷上马,策马而去。
看着一骑绝尘的队伍,庄闲身后,是一群群如饥似渴的汉子。
“你们都是好样的!”
随后指向小黑子卫荣:
“娃儿,你带上伤员,把鞑子的头割了,再找马车,一并拖上山!”
“诺!”
“还有!”
庄闲指着据点不远处,不少的北梁马匹,眼中也露出笑意:
“还有这些战马,哈哈!以后都是咱的啦,一起拉回去!”
“诺!”
“剩下的跟我走!此地带不走的,都一并烧了!”
而后庄闲带着五六个还能战斗的兵士,一人牵了一匹马,追着张虎臣方向疾驰而去。
半晌之后,卫荣拉着一马车人头,又一人栓了一群马,浩浩荡荡地沿着山路回城。
身后火光越来越大,将北边的天也烧得通红。
“卫荣小哥,这些马儿足足有百来匹啊,这回咱是真的发财了!”
卫荣一脸得意,连黑黢黢面色,仿佛都焕发出光彩来。
“那算什么,跟着庄军侯,人人有肉吃,人人有马骑!要多威风就多威风!”
“那是自然,这次回营,不知道那帮老兄弟,得多羡慕咱!”
“那是!”
此地毁营灭寇,斩将夺旗好不痛快。
而南边山道上,钻进伏击点的鞑子,亦是被杀得七晕八素、人仰马翻!
再加上烈火炙烤,整个战场,除了血腥与惨叫,剩下在空气中弥漫的,便是浓郁的脂肪焦糊味。
两百多头鞑子,被两倍的兵马虐杀,放在半年前
不放在一个月前,都是难以想象的事。
此计以火助军威,再用飞矢,穿心摄魄,最后精锐骑兵冲阵,武卒随后掩杀。
漫山遍野的地藏营兵,到处都是呐喊声。在熊熊大火中,死的又全是自家的北梁兄弟,谁见了不麻
然而以鞑子的单兵强度,竟硬生生的,从后方堆出了一条生路,踏着步卒尸体,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