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越冷笑:“有何不敢!”
拓跋宫耳:“洪越,先杀庄闲!”
洪越转过头去:“无妨,一个女人而已。”
姑射仙迈步向前,持枪沉腰立马,枪杆斜指地面,枪尖上挑,如猛虎踞地。
“庄闲看好了,我只耍一遍,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浑身肌肉紧绷,聚雄浑之力于双臂,气息沉凝如岳,尽显力拔山兮的霸者威仪。
“此势为“阳”,蓄刚猛破阵之劲,能裂地拓疆。”
下一刻,姑射仙一声锐喝,左脚猛踏地面,率先发难。
枪杆借腰力拧转,枪尖划出半道弧线,带着崩山裂石之势横扫而出,枪风呼啸如猛虎咆哮,直逼洪越中路。
此招看似刚猛无俦,却叫人感觉,似乎又留了三分余地?
“受死!”
倏!
看似简单,但在洪越眼里,却是变化万千。
感慨厉害的同时,也发现了枪中少了的那三分余地。
这么大的破绽吗?
洪越亦是个中高手,岂会手下留情,随即迈步挺枪,直接抢攻而来。
“花里胡哨!看枪!”
洪越的枪势确是要简单许多,竟是以一种后发先至之态,点向了姑射仙肩膀。
“小心!”
庄闲如何不知凶险,愤然起身,引动内伤差点没有摔在地上。
姑射仙露出笑意,却是毫无畏惧,依旧按轨迹使枪。
倏!
噗呲!
右肩被一枪点爆,嫣红的血花在空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