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噗呲!
啊!
锵啷
眼前四人,正是欧阳司马的亲卫,以前也是地藏营的人,叛归城卫后,换了衣服。
庄闲在进入大堂第一眼,就认出了五人。
别人不知道,庄闲的信息还是很灵的。
在城下攻城时,就有队率靠近,告知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片刻时间,对方四人便被张虎臣等人,轻松拿下。
一人被割了喉咙,一人被钢刀穿心而是。
另一人右手砍断,被一脚踹飞,倒在墙角喘气不赢,至少丢了半条命。
而唯一的活口,还是刚刚功夫最差,拔刀最慢,上前攻击时,还差点被条凳绊倒的弱鸡。
没想到,在最后,尽是他捡了一条命。
庄闲没有去管逃出去的欧阳司马,只是朝前走到角落的一老一幼的桌前,深深鞠了一躬。
而后在怀中掏出二两碎银。
“老人家,惊扰到你用膳,小生在此赔罪,莫要介怀!”
老者面含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闭上了眼。
反倒是那幼童,一把将银子扫到自己怀里:
“不介怀,正好咱家先生爱吃鸡,你也给点一只来。”
庄闲笑了笑,朝身后抬了下手。
“小先生放心。”
堂外打斗声消失,欧阳司马被铁坝几人折断了手脚,拖进了堂屋。
砰!
半晌,老者缓缓睁开眼,叹了一口气:
“世事如棋,落子无悔!”
庄闲抱拳作揖:“还请老人家解惑。”
此人看似普通一老叟,然而在庄闲的心里,却是惊起了滔天巨浪。
在庄闲的感知中,老者体内气息若有若无,偶尔如天上烈阳一般炽热,转眼又似古井无波。
忽而又变为酷暑,顷刻又改为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