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
当刺眼的晨光透过帘子缝隙洒到牧月歌眼睛上时,她都没有醒来。
直到四周五道阴冷冰凉的目光,透过帘子扎在她身上,扎得她在梦里都连连发抖。
梦里,五个和她关系不好的兽夫引变异兽消耗光她所有的异能,趁她异能空档期把她关在了地下室里,为所欲为。
重溟一拳难敌四手,被他们挡在地下室外打得半死。
她在地下室里被折磨成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啊!”
现实中,牧月歌惊叫一声后,从噩梦中惊醒。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就看到旁边帘子被掀起来,重溟焦急地说:
“月歌,怎么了?”
他挺拔的眉毛紧蹙着,眼里的担心焦急,和她梦里的那个重溟巧妙的重合了。
牧月歌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大喊:
“重溟你快跑!”
说完抬手就要推开他,却发现他们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嗯?
她从梦里的情节挣脱出来,迷茫地抬起手。
面前男人的手已经滑落到她手腕处,手指松松地圈着,指腹在她腕骨内侧娇嫩的皮肤上搭着,像一道无声的镣铐:
“雌主,是做噩梦了吗?”
重溟睁了下眼,很快恢复平静,笑着伸出空闲的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头,小声安慰:
“噩梦已经结束了,我就在这儿,雌主不要害怕。”
嘶……
牧月歌即使没抬头,都能感受到梦里那五道扎人的目光,在此时变得更凶狠锋利了。
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若无其事地起身下床。
刚踏出帘子遮挡范围,就对上了五双神色各异,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
尤其是沈断云,头上顶着一对乱糟糟的熊猫耳朵,眼下一片可疑的黑青,抱着胳膊靠在墙角,还嘴硬嘲讽:
“你这个恶毒雌性,是做坏事太多,良心不安,才做噩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