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开始行动,就听到身后有开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陆焚舟沙哑的声音:
“牧月歌今天刚和我做过,今天理应属于我吧?你们现在就开始抢,是不是吃相太难看了?”
说完,他绿幽幽的眼睛转动,视线缓缓落在客厅正中央悠哉靠在椅子上的那个雌性。
同时,牧月歌也在看他。
这只鸭子应该是整理过仪容仪表后,才从屋里出来的。
他原本那头像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凌乱发丝,已经被重新梳理好了。裤子也穿得整整齐齐,还特意换了件有领子的上衣。
他满脖子被牧月歌掐出的暧昧红色痕迹,就这样被严严实实给挡住了。
只可惜他那张脸苍白脆弱,明眼人都还是能看出他被人压在床上搞黄色过。
“怎么样,牧月歌?”鸭子笑容森冷地看着牧月歌,“你刚刚不是还在床上说,对我欲罢不能吗?”
唰唰唰——
几道冷到能杀人的视线,瞬间扎在陆焚舟身上。
但鸭子毫不在意,只是全神贯注盯着牧月歌。
牧月歌掀起眼皮,打量他那副明显还没挨够打的样子,皮笑肉不笑:
“哦,这屋里刚通水通电,浴霸确实不能用。”
陆焚舟满脸假笑彻底僵住,眼皮跳了几下,愣是没再说得出什么话来。
旁边秦惊峦趁机上前,伸手挡住陆焚舟。
在背对着牧月歌的角度,他推了下眼镜,抬头时眼底冷到刺骨的杀意毫无保留地迸射而出:
“陆焚舟,你的精神力刚被梳理好,还有力气动吗?”
牧月歌坐在椅子上吃瓜,只能听到死章鱼文质彬彬的声音,还有他肌肉明显的后背。
见他对鸭子这么客气,牧月歌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章鱼了?
他是不是其实没有那么变态的?
“怎么,牧月歌,你怂了?不敢上我的床?”
那边,陆焚舟不顾秦惊峦的警告和阻拦,依然扬眉挑衅着问。
就冲他这幅样子,牧月歌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要是选他,今晚绝对会是个不眠之夜——
不是在床上打架,就是在床下打架。
顿时,牧月歌觉得这只好战的鸭子,给自己解了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