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人,想无视都无视不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餐桌上就只剩下牧月歌、秦惊峦和照渊两个人了。
照渊离他们两个比较远,这几乎就是一顿牧月歌和秦惊峦独处的早餐。
这也是牧月歌首次觉得那只章鱼是个好人,没什么心眼也并不变态的时刻。
饭后,牧月歌经过秦惊峦提醒,想起来自己还没和沈断云把离婚的事详细讨论一下。
之前六个兽夫排队离婚或者搞强制爱,让她腾不出手。
现在只有一个,哪怕是正常走离婚冷静期,也容易得多。
不过……
“秦惊峦,你都把命交给我了,怎么身上那个契纹,还亮得吓人啊?”
她饭后看秦惊峦洗碗,就跟在他身后看热闹,随口问,
“那个契纹,不是你们对我杀心越重,就会越亮吗?你到现在还想杀我?”
章鱼把手里的碗一个、一个放进水槽里,垂眸打开水,淡淡道:
“这……是个秘密。”
秘密?
牧月歌这辈子最听不了的,就是“秘密”这两个字!
她不仅是秘密的挖掘者,更是秘密传输中转站。
她就是吃瓜群众本众!
现在听这只章鱼说秘密,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凑上前去,抓住他裸露在外的小臂小声说:
“你可以悄悄告诉我,我保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手里洗碗动作没停的秦惊峦,斜睨了眼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挑眉:
“雌主知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你在绝境中挣扎五天五夜都没事,这次却随便生了个气就发高烧了?”
牧月歌的注意力,成功被带偏。
她瘦削的身体包裹在毛茸茸的粉色小兔子睡衣里,显得白软可爱。一头蓬松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额头还顶着早晨起床时炸毛的造型。
圆溜溜的眼睛黑亮如浸水的葡萄,长睫毛浓密得像一把小扇子,随着眨眼的动作扇动。
眼波流转间,狡黠的碎光不时闪现,看得秦惊峦眼底酝酿起了柔软。
“可能因为我现在用的是原来那个牧月歌的身体,她太弱,所以影响我了?”牧月歌低头想了半天,得出这么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