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真当我死了是吧?”
正在打架的那两个,此时终于停手了。
陆焚舟举着他的两个弯刀,恨不能用目光在照渊身上扎两个洞。
“让我和那只熊猫打白工,你在那儿偷懒,还有脸摸她肩膀?!”
他说完,都不顾地上那些七横八竖的敌人,就冷着脸凑到牧月歌面前邀功,
“小祖宗,你看清楚没?他全程都在偷懒,这些觊觎你美色的人,可都是我揍的。你就是这样对待有功劳的人的?”
他说话的同时,眼睛还不停往牧月歌挽着照渊胳膊的两只手上瞪。
牧月歌:“……”
她如小鸭子所愿,松开了照渊,两只纤细的胳膊叉到腰,冷哼:
“就这些弱鸡,我一只手都能弄死,你还好意思说功劳?”
“我他……”
陆焚舟差点没憋住骂出脏字来,在看到牧月歌冷厉的眼神后,硬生生改口,从后槽牙挤出一句话,
“我祝他,以后干什么都能偷懒,出、不、了、力。”
这话,意有所指得相当明显。
小鸭子说完,还扬起下巴,微眯眼睛,不停上下打量照渊,目光重点停在一些重点部位。
对于他这种幼稚的挑衅行为,牧月歌刚想抬手揍他,却在刹那间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她想都没想,完全出于本能地抬手甩出青藤,缠绕住陆焚舟的腰,一把把他扯到自己身后。
同时另一只手张开,如同老母鸡般把两个兽夫保护在自己身后。
至于沈断云……
他即将成为别人的兽夫了,就不归她管了吧……
两个男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视线就本能随着牧月歌一起,看向刚刚陆焚舟站着的位置。
那片污染严重的焦黑土地,凭空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
路面切口整齐,连颗多余的尘土都没往坑里飘。
那模样,就像谁用菜刀切豆腐似的,在路面上轻轻松松切出了这么个坑似的。
照渊和陆焚舟,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