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帝双眼眯起。他确定了,自己能听到这神秘人的声音。而且他还能确定,此人能力不弱。
只是蠢这个字,让他捏了捏衣袖中的手指,他竟敢说朕傻。
【就算是,他想睡你的女人。他那个地方不选择,他会选你要路过的御花园,他难道就不知道去御花园后面的小树林,去宫女所在的值班房,再不济,他哪怕去旁边的茅厕也行啊,就非得在假山等着你抓奸。】
武德帝让这大逆不道的言论给气得直接暴走。
逆子、逆子、当真是逆子啊。他抓起旁边的砚台就准备砸。
这个狗东西,他还当真敢这么想啊。
只是,抓起砚台的他也没砸的下去,那个跪在地上认罪的人,再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再说,若是砸死了,自己又如何能实现自己复兴大羽的计划。
他忍了下来放下砚台后起身在李德全陪伴下来到跪在那里的燕王跟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儿臣,无话可说。
【我说了你也不信啊,既然这样我还说个屁,还不如承认痛快点,死的也舒坦一点。】
舒坦一点,朕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得。
武德帝眯起眼睛盯着这个曾经熟悉,如今又全然陌生的儿子;抬起头来。
萧奕缓缓抬起头,在见到面前这张帝王脸的那一刻,顿时在心中尖叫起来。
【挖槽挖槽挖槽。这原主是失心疯了吧,那几个蠢蠢欲动的皇子,也都疯了嘛,这位虽说在朝已三十年,可你瞧他这体格,你在看看他这精气神,他在干二十年也没问题,
居然一个个的想着奔赴那空荡荡的太子府,这帮蠢货啊。他们不知道太子是高危职业嘛。历史上多少当太子是真正安稳到头的。都给当成绊脚石给噶了。】
嗯,倒是一个聪明的人,
很明确的知道太子之位,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算计,意味着尔虞我诈,意味着结党营私,也意味着。亡故。意味着不在有骨肉亲情,因为,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更让武德帝满意的是,这人很会说话,
自己起码还能干二十年。那个皇帝不想听一句真心话。
只是,萧奕接下来的一句话
,让他有了当场斩杀萧奕的心,都不想在等到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