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就忘了吧。
他这样想dao。
“杀生wan,你是来找刀刀斋吗?”敖凌喝完了汤砸吧砸吧嘴,蹲坐在碗前仰着小脑袋看着盘膝而坐的大妖怪。
杀生wan微微颔首。
敖凌又问:“那你的手臂呢,怎么办?”
“原因并不清楚。”杀生wan说得坦然,他顿了顿,想dao昨天敖凌生气的模样,略一沉y,又补充说,“但无碍――影响不大。”
握刀的毕竟还是右手。
敖凌闻言,两只小爪zi相互交叠着踩了踩,ruan乎乎的肉垫落在榻榻米上,带着一gu轻微的凉意。
杀生wan有些不太适应敖凌的沉默。
因为他们相chu1起来,绝大bu分时间都是敖凌在当不断倾诉的那个,而杀生wan大bu分时间里都是安静的倾听,偶尔给chu自己的意见。
对于敖凌无言的沉默,shen为西国未来首领的杀生wan,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来缓解一xia这样的气氛。
两只大妖相顾无言了半晌,敖凌才伸chu爪zi挠了挠杀生wan落在榻榻米上的尾巴。
他说:“nu良说你自己有数。”
实际上没什么数的杀生wan:“……”
“我也没法给你找个手臂接……”敖凌说到一半顿了顿,一对黑溜溜的yan睛睁大了,轻咦了一声,“我的手臂你能不能用呀杀生wan?”
银发的犬妖微怔,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黑se幼犬便化作了人形,披tou散发的,凑到他shen边来比划了一xia他们手臂的区别。
这么一比较,敖凌才发现自己的人形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