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也附和道。
“是啊刘婶,你这么说,不是逼人家沈丫头去死吗?”
“女孩子的名声有多重要,你身为女人不清楚吗?”
“你这破嘴一张一闭,人家姑娘的清白就没了,可真是缺了大德啊……”
大家纷纷指责刘婶,开起了批斗大会。
刘婶越听越来气,胸口不断地高低起伏着,死不悔改地道:“我就说了,咋的,嘴长在我身上,还不让人说吗?”
“嗨你个死老太婆……”
乔慧兰刚要开口,突然间手背一凉,女儿不知什么时候,抓起了她的手,满眼心疼地替她擦着血痕。
还好,只是抓破表皮,没有伤到筋骨。
沈佳期轻轻放下乔慧兰的手,随后抬起眼眸,眸光冷冽地刺向刘婶。
这眼神,比万年寒冰还要冰冷,让人心生寒意。
刘婶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目光,心头不觉一颤。
“刘婶,造谣别人是要蹲大牢的,你这么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沈佳期说完,扭头望向牛大勇:“大勇哥,麻烦你掉头,去县里的公安局。”
牛大勇也很是气愤,当即就点头答应:“行,没问题!”
听到要去公安局,刘婶终于急了,慌里慌张地拦下了他。
“不不,我错了,怪我嘴贱,你们打我也好,骂我也成,能不能别去局子里?”
沈佳期嘴里吐出两个字:“不行!”
刘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在车上打滚撒泼:“今天你们要拉我去公安局,那就是要我的命啊,没天理啊,杀人了……”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一把好手,根本没人治得了她。
沈佳期刚要出手,就被乔慧兰给拽住了,贴耳说起了悄悄话。
“期期,算了吧,这件事闹到县里,就算你告赢了,让她进去蹲大牢,可你的名声也毁了啊……”
“咱们这个小地方,听风就是雨,人家才不会管公家怎么判,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想听到,到时,你还怎么嫁人?”
关于名声,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现代女性,压根就不在乎。
至于嫁人……她暂时也不考虑,只想一心赚钱,带着全家吃饱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