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这个工作室,苟延残喘至今,我尽力了。
你知道的,想要找到一个真正有才华的独立设计师,太难了。
我垂下头,沉默了许久,任由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
直到太阳终于落山,最后一抹晚霞彻底消失。
温秋,我想重新做设计。
7
我干脆搬进了温秋的工作室,开始全身心投入新系列的设计。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就起床画稿,上午和温秋一起讨论面料和工艺。
午饭后继续打版、试样,晚上复盘当天的灵感和不足。
日复一日的高强度创作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
仿佛那些被压抑的热情终于重新燃烧起来。
我的进步很快,不过一个多月。
圈内已经有不少独立买手和小众品牌开始关注我的作品。
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去想傅时年了。
也不关心他的消息。
或许他早就和沈柔订婚了。
直到有一天深夜,我和温秋在工作室赶稿。
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是傅时年打来的。
我只是看了一眼,便果断挂断。
你不接吗温秋好奇地问。
我摇摇头。
没必要。
他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是你那位前男友
当初他为了把你从我们工作室‘抢’走,可没少下功夫,现在不会又想来一遍吧
我淡淡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资源,这些年我欠温教授的,只能靠自己还。
温秋愣了一下。
简夏,你真的不用自责,父亲从没怪过你。
我没有回应。
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傅时年。
这不像他的风格,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给我打第二遍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