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夏喜出望外:“算你有良心。”
自从上次裴景珩提着空盒来,她就懒得再去看那食盒,只放在一旁,等他走的时候再拿走。
还以为食盒注定成为他来批奏折的幌子,却没想到今日暴君又良心发现了。
打开盒子一看,才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里面有一个布袋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乔知夏一脸好奇。
“打开看看。”裴景珩眉毛轻挑,嘴唇勾出玩味的笑。
乔知夏怀疑地看看他,总觉得这笑容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暴君又不是那种会用恶作剧捉弄人的小男生,她有什么好怕的?开就开!
竟是一本装帧精美的佛经。
好好的,给她一本佛经做什么?
裴景珩坐下喝了口茶,好心地为她答疑解惑。
“这是母后送来,让乔美人抄写的经书。”
乔知夏:天塌了!
她没听错吧,那么厚的经书,要让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写下来?
她哭丧着脸问:“什么时候要?”
“母后十五要去进香祈福,十五之前必须撰抄完毕。”
到十五还有六天,这本经书大概不到四千字,抄倒是能抄完。
她还以为这是什么不可能任务,白白吓出一身冷汗。
她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又听裴景珩道:“母后要求抄经时需沐浴净手、着装庄重,还需专注虔诚、心无杂念、六根清净。”
“也就是说,乔美人抄经期间,不能侍寝。”
乔知夏刚刚就在想,如果太后只是单纯地要抄经书,而不是要刁难自己,为什么不把这个任务交给与她更加亲近的宋锦玉。
裴景珩这句话,给了她答案。
太后这是想断了乔美人的侍寝路,让她的好外甥女取而代之呢。
她看了看裴景珩:“要不我今天去翻淑妃的牌子?”
虽然侍寝只是有名无实,但毕竟能让宋锦玉心里平衡一些,也省得她总在太后面前告裴景珩的状,找他的麻烦。
裴景珩咬着后槽牙:“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乔知夏:呜,好可怕!
男主对女主的占有欲恐怖如斯,就连女主和她共处一夜,他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