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我前身的性子,或许真就忍气吞声了,但我苏建设非前身可比,聋老太太既自寻死路,我便成全她。”
四合院内,下班时分已至,人们陆续从工厂返回。
一大爷易中海亦在此刻踏入四合院,却被聋老太拦在门外。
聋老太面色铁青,显然被某事某人激怒。
易中海注意到聋老太棉袄上的大鞋印,显然被人踹了一脚。
未及开口,便见傻柱一瘸一拐地从屋内走出,面色苍白,似遭殴打。
四合院中的武力支柱傻柱竟遭人殴打?
视傻柱如子的易中海眉头紧皱,连忙拉住傻柱。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吗?”
傻柱未及回答,聋老太太已挥舞起拐杖,带着哭腔喊道:
“易忠海,你得替我做主啊!那姓苏的小子目中无人,竟敢踹我!”
易忠海闻言,不禁一愣。
“苏家小子?他母亲刚离世,这几天喝得像个酒鬼,家中积蓄早晚被他败光……他是不是喝醉了?”
“不是,只是老太太误将我和楚嫣锁一块了。
结果啥事没有,那苏建设却像疯了一般,先踹了我一脚,接着又踹了老太太一脚!
您说说,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被苏建设踢一脚,这算怎么回事啊!”
正巧,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时也下班回家了。
见到易忠海和傻柱陪着聋老太,便都走了过来。
易忠海没理旁人,面色阴沉地问傻柱:
“苏建设太过分了,他人呢?
这事太恶劣,得开全员大会好好批判他,让他明白尊老爱幼的道理。他整天就知道喝酒,不务正业!”
接着,易忠海又问道:
“苏建设人呢?”
傻柱吞吞吐吐,有些尴尬:
“去医院了,还没回来。”
二大爷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对傻柱说:
“傻柱,吃完饭咱就开全员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