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易中海面带忧虑回到四合院,三千多元的支出让他心疼不已。
未及家门,秦淮如已将他拦住。
“大爷,您得为我们家做主啊,棒梗还这么小,怎么就残废了,呜呜呜……”秦淮如泣不成声。
易中海本想安慰,但顾及场合,缩回了手。未及多问,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来,手臂上缠满绷带,显得愈发臃肿可笑。
“易中海,你得为我们做主,苏建设害我啊!”贾张氏哭诉,“我带棒梗去他家拿吃的,马成祥竟在他们家门口设了捕兽夹,你看我这手,现在像猪蹄一样!”
她边说边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唯一完好的手猛拍地面,呼喊亡夫的名字:“老贾啊,我这手都不能用筷子了,怎么活啊?你带我走吧!”
易中海闻言大怒:“苏建设太过分了,怎能如此害人?捕鼠夹的威力他不清楚吗?”他决定严肃处理此事。
但易中海心中仍有疑惑:苏建设为何要设捕鼠夹害人?然而,当他看到棒梗苍白的小脸和带血的纱布,以及贾张氏的哭闹,他断定苏建设害人在先,这点毋庸置疑。
贾张氏仍躺在地上干嚎,不见眼泪。易中海已无暇顾及这些。
此刻,他正陶醉于揪住苏建设把柄的得意之中。
“小兔崽子,这次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那五千元不仅不用赔,苏建设还得反过来补偿他们!
易中海暗暗审视着棒梗的伤势,内心更加确信:
只要此刻报警,
不仅能免去那五千元的支出,
或许还能趁机捞上一笔。
“尽管苏建设住在我们四合院,贾张氏,你放心,我绝不会偏袒,定会设法将他这孽畜绳之以法!”
“他能找巡捕,我这次也去请。”
说到这里,易中海决定再去巡捕房一趟。
此刻,
他心中已有定计。
“若苏建设拿不出五千元,我定要设法让他身陷囹圄!”
然而,易中海刚迈出几步,忽觉大腿被人紧紧抱住。
低头一看,竟是右手缠着纱布的贾张氏,死命抱着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