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她最后去了夜总会当公主,陪酒卖笑。
不过一年就变得风尘味十足,再也看不出当年半分清纯校花的模样。
有一次,我开着我的限量版超跑,去音乐厅接我的新女伴。
陆荨竟像个疯子一样用身体拦住了我的车。
她穿着一身廉价暴露的短裙,化着浓妆,头发凌乱。
当着我新女伴的面,她抬起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响亮又沉闷。
“阿彻,我错了”
她哭得妆都花了,声音嘶哑。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做牛做马,我当狗,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别不要我”
车里年轻貌美的小提琴家皱起了眉问:“阿彻,需要我下去处理吗?”
我甚至懒得摇下车窗,去看那张让我恶心的脸。
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绕开。”
“别让垃圾,脏了我的车轮。”
司机得令,方向盘一打,平稳地从陆荨身边绕了过去。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车驶过时扬起的巨大灰尘,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
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跪在地上佝偻着背,像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