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沈文笑了笑。
他刚要走,有个老娘们突然一拍手,扯着嗓子喊道:“刚才翠妮说连鹏天昨晚上遇到你们,你们那时候是去下笼子的吧?”
沈文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咳嗽一声,说道:“是啊。”
那老娘们笑道:“嗐,我就说嘛。”
“你运气咋可能差。”
“有些人啊,自己不行,还以为别人不行,这不闹笑话。”
万翠妮脸色涨红。
还有些人,你不如指着我鼻子说。
她喊道:“阿文,你不讲究啊,你自己闷声发财,怎么还忽悠你叔呢。”
“害的你叔没去赶海就回了家。”
“你这不是坑人嘛。”
沈文自然不可能承认忽悠连鹏天的事,说道:“二婶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鹏天叔看我水桶是空的,就以为我是去赶海空手而归。”
“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我这人吧,也懒得解释。”
“他误会我,还嘲讽我,我没找他麻烦,你们就偷着乐吧,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万翠妮:“你……你……”
沈文微笑:“你什么你?”
“看我赶海空手而归,笑的恨不得嘴裂开,知道真相又接受不了。”
“你们两口子是有病吧。”
有人笑。
还有人小声说骂得好,万翠妮扭头看过去,人不少,说话的人又是躲在人堆里面,根本找不到是谁说的。
万翠妮说不过沈文,也打不过沈文,只能认怂,等沈文他们走后,万翠妮也没心情赶海,拎着水桶就往家里走。
到家里。
连鹏天还没回来。
万翠妮丢了水桶,就去老陈家。
看连鹏天还在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打牌,上去直接把桌子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