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拿起自己的酒葫芦,乐的打了个嗝。
“好吃好吃!忙了一夜能吃上这一碗,足矣!”
白连竹揉着面,笑道,“下次再来啊!”
渔民回过头,和他对视的瞬间,已然交换了信息。
他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得去河上飘几天咯,打了大鱼,再回来吃面!”
等到渔民走了,白季宣凑到厨房。
“兄长,你不是才回来吗?又有事情了?”
白连竹看着弟弟担心的样子,笑了笑,“无碍,对你兄长来说都不算大事。”
“毕竟……”
他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些恨意和悲伤。
“没有什么比无望的等待更折磨人了。”
白季宣眼睛红了,急忙侧过头,看向另一侧。
他知道的,兄长,太苦了。
……
永宁侯府。
傅云衍已经喝上了温暖的热汤,坐在他对面的藩山裹了好几层的衣裳,放在自己身边好些个汤婆子。
“至于吗?”
傅云衍真觉得藩山有些娇气了。
藩山不由哼了声,“我在外面冻了一天一夜!晚上回来还被你泼水,若是我现在不好好养着,待生了病,我看谁给你做苦力。”
傅云衍顿了顿,随后点头,“那再给你几个汤婆子吧。”
藩山又气笑了。
“你想热死我就直说。”
“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刚刚听人说,杜司马死了?”
傅云衍手握紧了,“消息传的倒是快。”
“是,他死了,不止他死了,梁松也死了。”
藩山一顿,“梁松,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傅云衍嗯了一声,“死在杜允明的手里,是我父亲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