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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豹眼圆睁,狂挥腰刀,一鼓作气暴砍六人,随后一刀砍向孛鲁台的后背。
孛鲁台惊慌之下,回身一挡。
赵安的腰刀压着他的腰刀,劈进了他的肩膀里。
他刚张开嘴惨叫,那腰刀又骤然拔出,反向一抹。
鲜血四溅。
他的脖子间出现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你!”
孛鲁台崩溃又绝望地盯着他,只觉整个世间都黑暗了。
“接下来该猪王了!”
赵安一刀砍下他的首级后,趁乱大肆砍杀一番,又追向岩王。
岩王得知孛鲁台被杀后,意识到这已经不是誘不誘敌的问题了,而是有大败的风险,慌忙带着大军先往东撤,再往北逃。
赵安放慢了追击的速度,好像只是确保不被甩开。
而且时不时地掩杀一阵。
这让岩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怎么感觉赵安是在驱羊入舍,再行宰割呢?
一个时辰后。
当看到又一支赵家军横在他们面前时,他惊得一把攥住了怀里揣着的毒酒。
这是?
赵安派去攻打临颍的兵马?
不!
看起来应该是其中一部分,大概有三万左右。
估计是佯装南去,再暗中北上,渡过潩水,在这里以逸待劳呢!
“难道本王这么快就要饮下这毒酒了?休想!他既然可以冲出一条血路,本王自然也可以!”
前有豺狼,后有猛虎。
岩王知道自己和这路大军都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断然不可自暴自弃,火速调整状态,鼓噪兵马和他一起大战。
“困兽之斗罢了!兄弟们,又该全力大战了,随本王将他们杀光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