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可别给我搞砸了。”
“成。”
赵大牛一拍胸脯,应下的格外爽快:“中午我都不吃饭,空着肚子跟他喝三盅去!”
杜瑞生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也不敢马虎,满口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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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赵大牛走在前头,手里提着一篮子礼物,里头是一壶烧刀子、两坛甜水酒,以及杜瑞生从风月斋后厨带出来的桂花蜜膏和陈皮干。
沈修远和杜瑞生并肩而行,步子不急不缓。
三人沿着镇西小道一路穿过石桥往村西而去,脚下的小路坑坑洼洼,却被人打扫得干净利落,显然有人常走。
来到一片低矮的田埂前,赵大牛指了指不远处一处青砖灰瓦的小院,低声道:“就是那儿,陈老爷子家。”
“人老了但听觉还灵,我爹以前来,院门都不用敲,老爷子就能从屋里喊上一声谁来了。”
沈修远闻言微微颔首,没有说话,举步上前,抬手叩响门扉。
“咚、咚、咚。”
果然,才敲了两下,屋里就传来一声苍老却洪亮的吆喝:“门没锁,是哪位,进来吧。”
赵大牛赶忙推门而入,笑声先行一步:“陈爷爷,是我,赵大牛啊,给您带了点好东西来。”
小院不大,但杂七杂八的东西却堆了个满满当当角落里还有两缸正晾着的高粱。
一个身形清瘦的老者坐在榆木躺椅上,身披洗得发白的棉布褂子,正悠然摇着蒲扇。
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却格外的精神。
“赵家的臭小子?”
陈老爷子睁开眼看了他们一眼,扫到杜瑞生时皱了皱眉,又瞥见沈修远,目光便多停了一瞬,随后淡淡开口道:“说说吧,今儿个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老爷子,晚辈沈修远,仰慕您的手艺许久,今日特来求教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