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口中念叨着,指尖在宋鹤眠脉搏上摸索。
“又变回之前的样子了,怎么回事?”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看向怜月。
莫非……
盯着这样直白的视线,怜月又回到刚才的位置。
不多时,大夫惊呼一声。
“就是你!”
“真是奇了,为何你一靠近,大爷的状况就好转了?”
一屋子人都看着怜月。
怜月只觉得自己若是不给出个说法,今日连这扇门也走不出。
可……
“我什么也没做啊。”
她这话不算说谎。
从她进入这扇门,一举一动都落在宋鹤眠亲随眼中。
但凡有半点蹊跷,早被拿下了。
那是为何?
众人不禁疑惑。
一直到后半夜,宋鹤眠的状况才平稳下来。
怜月打个哈欠,摇摇晃晃回了西厢房。
囫囵睡了半晚上。
天才明,怜月的房门就被叩响。
“大爷要见你。”
“就来。”
怜月应声,加快梳洗的动作。
宋鹤眠已经收拾过,坐在桌前。
“大爷才病发,怎也不好生歇着?”
怜月有些不赞同。
话出口才惊觉自己逾矩。
宋鹤眠却无责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