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了男子的袖口,一双眼落在其身。
“这件事情很危险,你不用否认,只需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怜月知道他所说的一切,不过是想要将自己排除在外。
而他则是想要独自面临一切。
他有些难以开口,只是动手扯掉了女子的手走到了窗口。
院中的那些花草又再次绽放了属于自己的风姿。
而那份美丽,似乎与当年院中的女子一模一样。
“并不是什么危险…”
“宋鹤眠,讲给我听。”
怜月不想与其再有半分互相拉扯。
“若是你不肯说,我就去问定远侯,去问徐恩延,去问吴琛,再不济我去问太子,去问太子妃,我就不信你身旁的所有人都可以和你一样,三缄其口。”
他颇有些无奈,轻叹了声,终是走到了女子的身后。
“印子钱的案子还不曾结束,我…找到了些证据,可以直接证明此事与宋无忧解脱不了关系,我与太子与定远侯已定下谋略,到时会在家中诱捕宋无忧。”
若是在外处理此事,宋侯府的名声便荡然无存。
太子也是为了给男子颜面,才让此事圈于府中。
可宋无忧若一直漂浮在外,他们也无力而为。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可曾想好该如何将宋无忧又骗回府中,你别忘了,他可不是提线木偶能任你掌控。”
经怜月这一问,他却颇有些头疼。
宋无忧并非是他,如今性命攸关之时,绝不可能因小头小利而归。
可是……
怜月见她如此犹豫,便又再度开问。
“既是在府中诱捕,那你可打算如何安排一妾?”
“正无忧自用,也不过只学过几天的手脚功夫,就算是我们几个人之中最弱的徐恩延,也可与之打个上下不差,所以只要他…”
只要他归家,这宋侯府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那便让我来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