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回去休息了。”
她看着眼前的女子,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怜月见眼前的妇人没有反驳。
而周围的夫人们也不似刚才那般对其百般抵抗。
看来这妇人应该是这些夫人当中数一数二的。
“听母亲说,我该叫您一声沈老夫人。”
怜月试探性的发问,瞧见眼前之人蹙了蹙眉。
难道是……
如今并无宋老夫人在,怜月也怕会更加引起眼前之人的烦闷。
便又随口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
那妇人的目光一直落在怜月身上。
可接下来的饭局里,怜月却几乎边缘化。
甚至最后也仅仅只是吩咐了几句手底下的人。
直到宴会结束。
各位夫人也各自返回其家,怜月强撑着笑颜将人送走。
回来时却瞧见那白发妇人,竟还端坐于堂中。
“沈老夫人。”
怜月朝着人微微行礼,刚要开口询问是否有什么难处。
便听见那妇人说。
“你真不知你父亲家中所做之事?”
是来问庄家人的事情的?
怜月点了点头,语气诚恳。
“我从始至终都不曾知晓家中所做之事,若是知道,自然也绝不会如此放纵父母。”
沈夫人蹙了蹙眉,手上却拿着封书信。
“我踌躇多时,但觉得这封书信还是应该交托你好好亲眼瞧瞧。”
怜月看着那有些泛黄的书信边缘。
知道这封书信已经历尽沧桑。
“小辈可否问上一句,这封书信是…”
怜月不知其来历,自然也并不敢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