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几分好奇,想知道你身后这架子上面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些我夫人的画像而已,宋鹤眠,你别欺人太甚,小心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陛下,让陛下治你一个……”
“欺负族弟的罪名吗?”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轻笑,“那不如将这些画作全都带到陛下面前去,让天子看看你所思念的所想的究竟是你自己的妻,还是如今已成为你长兄的嫂子。”
旁人或许分不清怜月与庄玉妗。
但是却不代表他不能。
更不代表这世间无人能分得出。
这一句话却将宋无忧定在了原地。
“我今日来找你,原本只是想问问江家与你是否是旧实,江家的那些事,你又有多少参与。”
他原本还想救一救宋无忧。
毕竟宋无忧是死是活也与宋侯府有关。
可眼下却觉得宋无忧不仅不需要他救,甚至他早就已经沉浸在属于自己的能耐之内。
“我不认识江家人。”
宋无忧矢口否认,一副似乎不愿意配合的模样。
宋鹤眠却也并未为难他,面上带着笑,看着他说那些话。
“你说无关,那便无关,但是有件事我想我该同你说。”
宋鹤眠将自己在暮县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宋无忧。
“你同我说这些话做什么?我如今被关在侯府之中,就像是那被囚禁牢中的鸟儿。这辈子都毫无自由可言。”
更别说是……
“我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
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宋无忧。
“这种事陛下与我已有察觉,江家早晚都会被连根打起,你若是想依靠此事重出山河,怕是无缘了。”
宋无忧到底有多少能耐?宋鹤眠还是了解一二。
他这狡兔三窟,虽然如今眼前根本确定不了此种事情究竟到底有宋无忧的手段没有?
但江家突然之间涌起,还有那位一味的只想赢,而丝毫不顾及任何局面的江家公子,倒是实在会让人感觉到有几分奇怪。
他看着宋无忧呆坐在那,也知道自己的警告之言有了作用。
“你瞧这也快过去一年之久,陛下是不想对你赶尽杀绝的,只要你乖乖的待在宋侯府中,你有的是享不尽的才华富贵。”
他说着便带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