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忧所做,若是没有真正的伤天害理,你自然有尽法子保他,可若是你有法子保他并且有那份心,你就不会在这犹犹豫豫。”
就说明宋无忧所作,几乎没有一件不是伤天害理之事。
“无论是侯爷还是母亲,他们虽然会不想让宋无忧接下来的日子苦难皆在,但是却也绝对不会原谅做错了事的他。”
宋鹤眠点了点头,便带着怜月一同去了休息的屋子。
房间内。
皇后原本还在沉思着关于怜月刚刚的那段话语,再一抬头,不知何时面前的人突然之间从怜月变成了天子。
皇后跌跌撞撞有几分着急地站起身来想要向天子行礼,这位天子扶着按了下来。
天子看着面前的皇后,他们二人明明已经快有十年光阴同在一起度过,可是还是陌生的,犹如从未相见之辈。
“朕还以为皇后早就已经看过这盒子,也以为皇后的态度已经是给了朕最后的通牒。”
“陛下。”
他抬头看着面前自己的妻子。
“还记得当初向父皇求娶你时,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大胆的决定,父皇c立我为太子,这也实在惧怕我母亲母家的势力。”
他害怕外戚干政。
“我母亲爱他,数年如一日,有些终究换不回他的半分真心,所以…我也不信一个人会愿意……”
直到她亲眼看着宋鹤眠与怜月二人度过多少关卡。
他们二人又互相扶持,遇到过多少磨难。
“朕从前是真的不信,可是就在当日与父皇谈过,走出来时,那一抹阳光的余辉裹在你的身上,你向我走来,同我说陪我归家时,我是真的忍不住的心动。”
甚至在那时他就想着要与面前之人将所有的话全都说清楚,但是却也知道。
或许他们的关系还没有。
“陛下动情之深,动情那么早,为何从不曾与妾身好好说。”
“若非是当年我让母亲出面,你该是表哥的妻,你应该是同他一个闲散王爷好好去了封地,此刻一个是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他当年在皇后递上来的所有贵家女伺之中,只选择了皇后一人。
可选完之后才知晓皇后原本已经与他表哥有婚约。
“我与你表哥…从未有过任何感情,他当年愿意娶我,也只是因为我与他自幼长大,他像个哥哥一般呵护于我,知道我不想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