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桌上还摆着医院从那父母手中拿来的原版药方。
这药方,是副院让她想办法从那孩子父母的手中拿过来的,虽不知道副院这么做是为什么,但还是出了些钱,临摹一份后交给小孩父母,而她则拿到了这原版的药方。
沉默片刻,拿起那张纸。
“小雪,你看看这字迹,像不像是跟我一直有信件往来的那位乡下知青?”
“是吗……我看看。”
贺雪接过药方。
仔细观察后轻轻点了点头,“嗯,确实很相似,能写出这种字体的人不多,更何况这字还有独特的风格,应该就是出自那位知青的手笔,你是怎么拿到这药方的?”
“这药方是陈继业写的!”陈舒苒如实说道。
贺雪一怔。
“陈继业?”
“你是猜测……他就是一直在和你书信往来的那位乡下知青?”
她之前虽和陈继业一起下过乡!
可也并未见过对方在乡下的时候写过信。
但这字迹…又该如何解释?
至此。
两人盯着纸上字体。
共同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疼痛暂缓的陈福东见状,有些慌了。
这知青,他经常听自己的二姐提起,话里行间都能够听出二姐对那人的崇拜。
如果真是陈继业。
那自己日后岂不是很大可能在二姐这要失宠?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哪怕是只有一丝的可能。
想到这,立刻左手抓住自己的胸口。
“二姐!”
“大哥今天下手好像有点重了,我的胸口好疼。”
说罢。
表现出有些艰难呼吸的模样。
见陈福东这样,陈舒苒立刻着急忙慌地拿起仪器,准备再给自己弟弟检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