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几分美感,难免败兴。
这位宋昭训显然不一样。
十五六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
端午节见的时候还稍显青涩,如今眉眼间的那股子风流藏都藏不住。
想来素日在榻上该是浪翻了,若不然如何能勾得太子那等人物不吝雨露。
承的多了,媚劲儿自然就大了。
睿王妃舔舔唇。
槛儿若有所觉,眉头不显地拢了拢。
这时。
两个时辰没去恭房的她忽觉下腹不适,槛儿忍了忍,最终还是同郑明芷请示了一番,又叫跳珠去向裴皇后请示。
裴皇后在上首处颔了颔首,槛儿方才离席,领着跳珠和银竹悄声走出水榭。
不远处席位上,姜侧妃眸光一转。
半刻钟后,那处席位没了她的踪迹。
睿王妃撩眼槛儿所在的位置,指尖摩挲着茶盏边沿,旋即目光落在捧着小杯子一口一口抿果汁的瑜姐儿身上。
御花园没有特定的恭房,此乃风水禁忌。
在御花园当值的宫女太监若有需求,通常都是到距离远,最偏僻的专为宫女太监设置的简陋恭房解决。
来参加宫宴的王妃、公主以及命妇们,自然不可能用宫人出恭的地方。
可后宫女眷这么多,就算什么也不吃,一整天下来也不可能一次都不解决。
所以每逢这时候,内务府都会在宴会的前一天晚上,在御花园的西北角小院临时搭建几处净房以供使用。
净房拿屏风隔成了两间,里间出恭,外间打理妆面的物什一应俱全。
槛儿净了手从净房出来。
就见姜侧妃径直朝她走来,嘴上很是不客气:“叫你的人离远点,我有事跟你说。”
槛儿几乎一看到她,就猜到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冲她摆这架势了。
她和银竹对个眼神。
银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槛儿懂了,叫她和跳珠退到几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