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生郑重其事地开了口。
“傅参谋,谢谢你救了我爸爸,为了感谢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顾晚开了口,傅宴生心里燃起一丝欣喜,却没想到顾晚又开了口。
“但是你也知道,我自小就有一个婚约在身,那人你也见过,我们俩的婚事,我看还是就此作罢!你不用对我负责了。”
傅宴生听了顾晚的话,一颗心犹如坠入谷底。
他正想说什么,一个小战士就钻进了帐篷。
“姐,赵营长让我开车送你们,你看咱啥时候出发。”
“现在。”
顾晚擦了擦嘴。
跟着小战士就出了帐篷。
小战士将车开到了邓咏平所在的医院。
邓咏平头上打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下地走路。
三个人就座上了车,准备前往安北军区的营地。
在路上,顾晚沉沉的钱睡去,倒在了一旁邓咏平的肩上。
邓咏平将顾晚扶在怀里,嘴角微微上扬。
傅宴生坐在副驾驶阴沉着一张脸窥视。
小战士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来自傅宴生的阴湿。
打了一个冷战。
泥泞的道路并不好走,他们虽走得慢,但小战士在极力控制尽量开得不那么颠簸。
走了将近三小时后,终于到了安北军区的营地。
睡得极沉的顾晚没有一丝察觉,邓咏平僵直着身体,还不太舍得叫醒顾晚。
傅宴生已经迅速下车,大力拉开了车门。
伸手捞起顾晚抱在怀里。
在邓咏平震惊的目光中,将顾晚抱走了。
医疗队的人看到顾晚和邓咏平回来了,一起喝彩喧闹着。
崔英英也从远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