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下意识伸手拉住沈清棠的手。
两个人通时怔住。
沈清棠脸又烧了起来。
轻斥:“松手!”
压低声音不是因为害羞是怕外头赶车的季十七听见。
季宴时犹豫了下,还是没松。
也没说话。
沈清棠重新坐下,用另外一只手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下,“松开!”
季宴时是冷白皮。
皮肤也娇贵。
沈清棠觉得自已都没怎么用力气,他手背就红了一片。
沈清棠:“……”
活像自已辣手摧花一样。
“你松手,我说。”
季宴时犹豫了一瞬,才松开。
若非要为他的动作找个形容词,那就是依依不舍。
沈清棠侧过头,像是把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到一边去,淡声提醒:“你是不是骗我了?”
“嗯?”季宴时靠在车厢壁上,眼眸半阖,“什么?”
骗她?
从何说起?
“难道不是你找人临摹黄玉的笔迹,骗我要走积木里的密码?”沈清棠挑眉反问。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季宴时:“……”
原来是这事。
他暗暗松了口气,长睫垂下,遮起深不见底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