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季宴时眼神微变。
沈清棠吃过这种眼神的亏,二话不说抬手捏起季宴时腰间一点儿软肉,用力一拧。
季宴时不是现代那种肌肉型男。
事实上他们这种练武的人练的是筋不是肉。
季宴时只一层层薄薄的肌理,没有壮硕的肌胸,胳膊弯曲时也不会有鼓起的肱二头肌。
甚至连腹部也只是不太明显的六块腹肌。
可就算十个型男合在一起也推不倒一个季宴时,让他们车轮战来跟季宴时掰手腕也通样是输。
通理,沈清棠也别想轻易打疼季宴时。
往往她掌心红了,他还不疼不痒的。
多次的失败经验终于让沈清棠找到“惩罚”季宴时的方式方法。
掐他腰间软肉或者大。腿内侧的软肉。
季宴时摸着被掐疼的地方,眉梢尾扬,“谋杀亲夫?”
“呵!”沈清棠冷笑,“谁知道是不是假冒的?毕竟我还没见过夫君还没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衫。”
沈清棠趴起身,一条胳膊横在床上支撑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食指勾起季宴时的下巴,跟他四目相对,“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季宴时一侧唇角微勾,“我是谁?夫人方才不是已经检查过?若是夫人觉得没检查好,我不介意再让夫人检查一遍!”
最后几个字时,季宴时微微倾身,下巴抵着沈清棠的指尖向她靠近。
大有只要沈清棠点头,他就会吻下来的意思。
沈清棠收回食指,变拳为掌,盖在季宴时脸上,把他推离自已,“你少插科打诨!还不老实交代?!”
若是旁人,换个衣服的颜色而已,无所谓。
可他是季宴时。
是从小就只穿红衣的季宴时。
季宴时顺势在沈清棠掌心轻啄了一下,啄的沈清棠收回手,才慵懒的把头靠在床头上,云淡风轻道:“穿了这么多年,腻了!想换个颜色。”
沈清棠见季宴时嘴硬,冷哼一声,伸脚抵在他小腹上用力蹬,“出去!”
季宴时:“……”
他倒是可以纹丝不动,只是怕伤着她,还是妥协了放任沈清棠把自已踹下床。
只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太明白为什么沈清棠说生气就生气。
他自问对人心也算了解,可依旧弄不懂女人心。
难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