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
季宴时其实不太适应突然有这么多亲兄弟,更不适应自已行七的身份。
待到太子三唤,才回神。
季宴时歉意点头,自罚了一杯,“抱歉,这酒太烈,臣弟有点不胜酒力。”
“原来你自已带的酒你能无福消受?”瑞王打趣道,“我还以为你练就了千杯不醉。”
才敢来灌我们。
皇子们倒是不怕季宴时下毒,这是宁王府,他们真出了事,季宴时第一个得陪葬。
季宴时摇头,白皙的大手支着额头,“皇兄太高看我了!我前二十年都没碰过酒,哪来的机会练酒?”
众位皇子像是这才想起来季宴时大病初愈。
安王第一个开口:“七哥你现在跟常人无异,我都差点忘记你生病的事了!怎么样?如今可是大好?”
季宴时点头,“大夫说,还得调养一段时间。”
皇上让御医给季宴时把过脉。
把脉的结果他们都清楚,不过是明知故问。
瑞王轻叹一声:“还以为能捡个漏!太子殿下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你要是无福消受我可就带走了!”
季宴时眼角微抽,直觉不好。
太子殿下拍了拍手,才对瑞王道:“你府上已经有多少美人?还好意思跟七弟争?七弟那云州挨着西蒙和北蛮。
你们也都清楚西蒙和北蛮的女人长得五大三粗。
就算是云州女子也彪悍的紧,哪有江南女子温婉?
这点儿温柔,你们也好意思跟七弟抢?”
太子的话还没说完,他的随从就把脚下的木箱打开。
里头卧着一个红衣女子。
木箱并不大,红衣女子像是无骨一样柔软的把自已团起来才能整个塞进木箱。
见木箱打开,红衣女子缓缓坐起身。
换一般人被关在木箱中这许久定然迫不及待的出来。
红衣女子却不然,不疾不徐的起身,每一个动作都风情万种。
她身上衣物不算多,却也不算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