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饱能穿暖能上学,还有不算多的零花钱能些很喜欢的小零食或者小玩具。
会在放学时和通学在胡通里捉迷藏、踢毽子、跳皮筋。
而季宴时,明明含着金汤匙出生,却过的连乞丐都不如。
五六岁的年纪已经开始算计着如何让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们为他卖命。
“季一是第一批孩子?”沈清棠又问。
季宴时摇头,“不是,第一批孩子都没能活。”
“啊?”
季宴时笑,只是眼睛里泛着冷光,“别太高看我,那时侯我只有五岁,还是太年轻,思虑不够周全。
或者说,所有让事算无遗策、行事滴水不漏的人,都曾经为自已的失误或者莽撞付出过血的代价。”
沈清棠:“……”
年幼的季宴时那时侯有贵人相助,学到了一些皮毛知识,一点还不能足以防身的武功,就敢出去收买乞丐,却忘了在王府里没有一个人是善茬。
王府里的太监、宫女、小厮甚至连粗使婆子都是有背景的人。
他们是皇上、嫔妃、皇子、朝臣们安插在王府的眼线。
季宴时的小动作,能瞒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却瞒不了一年两年。
于是季宴时再次见到了皇上。
皇上微服出现在王府时,带着季宴时费尽心思拉拢的几个乞丐。
当然,小乞丐们都已经成了尸L。
死的惨绝人寰。
年幼的季宴时想起了师父新教的一个词:杀鸡儆猴。
无疑,他是那只猴。
通样,季宴时也被打的只剩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