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哭着尖叫,“季宴时,我说我不想听了!”
季宴时低头轻吻沈清棠,“乖,忍一忍,就疼这一回。”
这种事他不会想说第二次。
可他了解沈清棠,这会儿沈清棠听的心疼不想让他说。
等过了这个劲儿,又会想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苦。
就跟时下很多女人看那些苦命鸳鸯历经波折却最终没能走到一起话本子,一边哭一边喊写故事的人不是东西,一边说不看了,却又红着眼睛想知道结局。
沈清棠知道结局只是想了解更多的他,了解那个自幼困苦的小男孩。
沈清棠破涕为笑,抬手在他胸膛上轻推,“你好好说话!”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让他说的缠。绵悱恻,惹人想入非非。
季宴时挑了下眉,手从沈清棠颈下穿过搂着她,胳膊肘自然落下,小臂搭在她肩膀上,大掌恰好盖在高软山上。
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
沈清棠“哎呀!”一声,抬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季宴时不以为意,见沈清棠的情绪背分散了些,手像糖糖果果揉捏面团一样,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继续开口:“其实,回头去看,那时侯确实年幼,很多事无能为力。就像吃肉,我不如此偏执,母妃是不会吃多余的肉。
慢慢,我习惯了,母妃习惯了,其余人也习惯了。
都以为那是我的怪癖。”
沈清棠顿时顾不上他在自已心口作乱的手,心不由自主又揪了起来。
“彼时,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傻子。没有人会防备一个傻子。
他们赌骰子的时侯我就在一边坐着。
他们以为我在发呆,其实我在学他们。
我看了很久,有一次我‘走丢了!’,恰好‘迷路’在一家赌坊门口。
我穿的好,旁人就以为我是跟大人来的,下注的时侯谁也没把我当回事。
我赢了一些银子之后就走了。
有些不怀好意的人跟着我,想抢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