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毛病后来改了,普通棉布他也穿得开心。
再后来她能赚钱了,他的手下也找到了北川,他的衣服又都换成了华丽的、昂贵的绯色云锦。
还是头一次,沈清棠看见季宴时穿玄色的衣服。
一身黑显得季宴时更器宇轩昂,比一身红色少了些迤逦多了几分霸气。
只是他竟然会换颜色?
沈清棠觉得就像天上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稀奇。
季宴时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但,最终也只是“嗯!”了一声。
沈清棠还想追问他为什么,却被季宴时以唇封口。
许久未见,干柴烈火。
沈清棠只抗议了两下就配合的勾住季宴时的脖子。
季宴时单手搂着沈清棠,另外一只手把床帐的钩子放下。
桌上摇曳的烛光看不见帐内春。光,急的摇曳。
照的床帐上人影晃动。
越发显得春。色无边。
泛滥的思念和久别重逢的喜悦都在你来我往的厮磨互缠中宣泄出来。
……
沈清棠汗津津的躺在季宴时的胳膊上,略略喘息就嫌弃的推搡季宴时,“你离我远点儿!太热。”
男人的L温总是比女人高半度。
冬天和夏天,这半度的温差就会有些明显。
季宴时气笑了:“你总说男人无情,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沈清棠你还没穿裤子呢就赶我下床?”
沈清棠耍赖,“不管,我想洗澡。”
季宴时没动,“费那劲儿?洗完还得出汗。”
沈清棠:“……”
抬脚踢季宴时,“你这么远赶路回来不累?”
一次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