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沈清兰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大家闺秀,最多能拿捏自已的夫君和孩子。
可以对着妯娌和婆婆,大多数时侯只能忍气吞声。
没办法,这是时代问题。
孝道就压死人。
沈清棠虽未见过沈清兰,但是凭着原主残留的记忆,大姐姐也是特别好的人。对她很好很好。
沈清棠想了想,承诺:“等云州的生意稳定下来,等边关的问题解决,我就进京!等我把生意铺到京城,我就是大姐的底气!”
沈清柯失笑:“你呀!自从怀孕之后强悍的跟以前判若两人。事事都要你出头还要我这个二哥让什么?你等我考到京城,我给你们俩撑腰!”
沈清棠破涕为笑:“嗯!咱们一起努力!我等着你飞黄腾达,官至宰相,让我的后盾。我让你的小金库,你想贿赂谁都行!”
沈清柯:“……”
板起脸来训沈清棠:“都说近墨者黑,你可别学他们!还是正道通天!”
“是是是!”沈清棠举手投降。
没办法,沈清柯自小学的都是君子所为。
跟她这个散修不一样。
沈清柯见沈清棠应的痛快,反而怔住,默了会儿小声道:“在不损害旁人和自已利益的前提下,有些捷径也可以走一下。”
沈清棠:“……”
惊得的瞪圆了杏眼。
转念一想,便知道他这念头从何而起。
陈老可不是一个老学究。
一个事事讲究,处处君子的人,是不可能三朝为官,最后全身而退,回到祖籍养老的。
一定是陈老教的。
沈清棠不客气的嘲笑沈清柯:“还笑话我?你才是近墨者黑!”
沈清柯倒也不反驳,“季宴时也是老师的学生。”
沈清棠:“……”
没毛病!
大家都是一个窝里的狐狸,谁也别嫌谁。
只是……
哭也哭了,抱怨也抱怨了。
突然,沈清棠有些想季宴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