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磨。许尽欢深吸了一口气,将胸腔翻涌的痛意压制下去,你可以继续送我去受刑直到将我逼疯。
周自衍呼吸一滞,倏地站起身来,双手成拳:欢欢,她也是你的恩人,你怎么能毫无感恩之心等我给了她一个孩。。。。。。
他似乎想到什么,收了口:很快,我向你保证,我们的生活不会因为她产生任何变化,我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他命人拿进来一大盆珍珠放在房内:欢欢,早点开始磨吧,闻溪还等着用。不要想着拖延时间,我会让保镖盯着你好好磨完这一盆。
一道响亮的关门声后,剩下的只有许尽欢和保镖们。
他们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架在书桌前:夫人,开始吧。
那一夜,主卧的灯光明亮,许尽欢的两只手十指完全溃烂,双手被血液浸染成鲜红色。
在磨够量之后,被保镖加急送往了医院。
当她还在磨珍珠粉时,周自衍带着林闻溪回来了。
阿衍,你为我磨的珍珠粉果然有用,你看,我的皮肤过敏症状马上就好了。
林闻溪看到满手鲜血淋漓还在磨珍珠粉的许尽欢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只要你没事就好,要知道你昨天发的红疹真的把我吓坏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许尽欢垂着头一言不发地磨着珍珠,像是亲手将自己的心脏一点点碾成粉碎。
如同她对周自衍的爱,在一轮轮碾碎中逐渐消逝。
她似乎都要想不起来林闻溪出现前两人过着怎样的生活。
那段记忆如同她对他的感情,彻底褪色。